是在说'我该要和那家伙睡在一张床上吗? '
黎诩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,脑子里只剩下了四个字:别太荒谬。
“如果,只是如果的话,那我可能会整夜失眠。”
“不,我的意思是……这样我们也要分开了啊……”
森茗冲着后视镜里的黎诩眨眼睛,满眼委屈劲,仿佛易感期初期阶段的alpha ,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oga可劲儿讨要信息素。
“……你真的要这样?”黎诩叹气道。
“干什么?你害羞了?”
森茗狗腿子似的趴在前座上,扬着眉,见黎诩不吃这套,就又亲了亲他。
“和害羞不害羞的没有关系。”他也逐渐习惯她的直接了,“我们之前是为什么才会分开睡的,你好好想一想。”
森茗突然想起什么,“啊”了一小声。
因为她之前害怕他的信息素紊乱会攻击她。
“你!”森茗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连这种小事情都要记在账上吗!”
不知者无罪,她真的觉得自己罪不至此啊!如果面前真有一位断案的青天大老爷,森茗真的要上堂前去为自己鸣冤了。
“没办法,谁让我记性太好。”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?”
“在想什么?”
森茗抹去眼角的泪花:“我们现在半截身子已经躺进棺材里了,那口棺材的名字叫'婚姻',而墓园的名字叫'爱情'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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