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长珏连忙扶住他,这才发现他的伤口上绷带早已经被鲜血浸透。
"你伤口裂开了!"肖长珏厉声道,"军医!快传军医!"
陆肃尧勉强笑了笑:"殿下,我没事,只是,只是有点晕……"
话音未落,他眼前一黑,倒在肖长珏怀中。
“陆肃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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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时搭建的军帐内,炭火盆驱散了些许寒意。
陆肃尧躺在简易床榻上,脸色比帐外的雪还要白。
军医刚刚为他重新包扎了伤口,此刻正在熬药。
"殿下,陆都督伤势反复,是因为伤口感染未清又过度劳累。"
军医忧心忡忡地说,"若再不好好休养,恐有性命之忧。"
肖长珏坐在榻边,眉头紧锁:"需要什么药材?我派人去找。"
"不是药材的问题。"军医摇头,"陆都督需要静养,至少半月内不能再动武。"
肖长珏看着昏迷中的陆肃尧,心中自责不已。明知他有伤在身,还同意他一起上战场,自己这个挚友当得实在不称职。
正自责间,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蒙挚掀帘而入,铠甲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。
"殿下!大捷!"老将军兴奋地报告,"谢家主力已被击溃,谢风盛带着残部逃往匈奴地界!我军已收复两城!"
肖长珏精神一振:"伤亡如何?"
"阵亡八百,伤两千余。"
蒙挚叹了口气,"不过谢家军损失更大,至少五千人死伤,被俘者也有三千。"
肖长珏点点头:"传令下去,善待俘虏,愿归降者既往不咎。"
蒙挚领命,目光转向榻上的陆肃尧:"陆都督他,如何了……"
"旧伤复发。"肖长珏简短地说,"蒙公,接下来的战事,恐怕得由你主持了。"
蒙挚肃然拱手:"老臣定不负所托。殿下是要..."
"我必须回京。"
肖长珏沉声道,"谢风盛既敢公然叛变,京中必有同谋。父皇和仪儿处境危险。"
蒙挚欲言又止,最终只是点点头:"殿下何时启程?"
"等肃尧醒了,安排好漠北防务就走。"肖长珏望向帐外纷飞的大雪,"越快越好。"
就在这时,一个亲兵匆匆进来:"殿下,京城来人了!"
肖长珏心头一跳:"带进来!"
来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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