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登山包不算大,林伽仪为了多放点食物和水,把衣服扔了好几套。
林伽仪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,看着炉子上微弱的火光,意识渐渐就模糊了。
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刚上大学的时候。
她和齐鹤连都在北城大学念书,但俩人不是一个专业。齐鹤连学的是生物科学,她学的是金融,八杆子打不找。
但是齐鹤连愣是选修了她们金融学的课程,还跟她选了同一节课。
每个周二的晚上,她匆忙往教室赶,都会看见早就占好座的齐鹤连。
每当这个时候,齐鹤连就会从他密密麻麻的笔记里抬起头,笑着朝她招手:“宝宝,这里。”
“宝宝”,多肉麻俗气的称呼,但是他总会把这个“宝宝”叫得很神圣,好像在宴会上邀请她的妻子共舞时弯下的腰、伸出的手。
可大庭广众之下,她总归是会不好意思的,就两手并用,捂住齐鹤连的嘴。
齐鹤连的嘴唇会擦过她的手心,痒痒的、酥酥麻麻的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手背上,让她满脸通红,可这个始作俑者偏偏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,还眨呀眨的,看得她觉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。
他总会在这个时候,发出一句含糊不清的“宝宝”。
后来被叫得多了,她也就习惯了,没那么害羞,但总会在人多的时候下意识去捂他的嘴。
齐鹤连就好像一束小火苗,不管她什么情绪,他都能在一边傻乐呵,温暖她、照亮她。
赵沉说他连大学都没念完就休学了,全国各地到处跑,他在跑什么呢?
林伽仪不得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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