涉足虽不大好,但人家表妹毕竟是好意,实在介意严肃提醒一番便是,何至于影响心情?
再说锦衣卫的差事中比这棘手难办的事情多了,也没见滕烈像今日这般黑过脸。
“我当什么事呢,这是喜事啊!”郭明反应了一会,一拍大腿,“指挥使怎的还是这般不开窍?我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孩子都生了三个,难怪他家里人着急。”
白惜时闻言,亦跟着笑了起来,“确实不解风情。”
她起先还当是朝政上出了什么乱子,心中不免紧张,却原来是这种甜蜜的烦恼。
眼见白惜时与郭明的态度如出一辙,蒋寅捏紧了筷子,趁滕烈还没回来,突然追加了一句,“指挥使应当是有心上人了。”
白惜时与郭明又是一怔,继而双双望过来。
郭明:“谁家姑娘?”
蒋寅:“不知道,反正应当是有。”
郭明:“那为何不去求娶?以指挥使的家世品貌必定不成问题。”
闻言看了白惜时一眼,蒋寅欲言又止,“……求娶应当是求娶不了。”
虽然指挥使从未提及,但跟了滕烈这么多年,蒋寅能看出指挥使待之一人的有所不同,他隐约猜出指挥使喜欢的是一个內宦,这个內宦还是所有內宦当中的扛把子。
既然是內宦,又要如何求娶?
蒋寅是有心让白惜时感知到一些的,感知到了,虽然可能性很小,但万一呢?
总好过指挥使一直隐忍着不说的强。
不过蒋寅的目的显然没达成,因为郭明此刻已经朝着另外一个错误方向策马狂奔,把整个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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