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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惜时意识到这股“滞郁之气”或可归结为两个字——担心,如若换成旁人,换做其他女子,此时或可温言软语,好声好气与解衍沟通,告诉他,她其实也会担心他,日后若是受伤遇险,记得第一时间要告诉自己。
但白惜时不是这样的人,越是到了此刻,尤其是解衍还领悟不出来的时候,她便越发说话带刺,甚至阴阳怪气。
所以索性她就不说话了。
说多了伤人,何况解衍眼下还带着伤。
白惜时兀自走到罗汉床边,坐下,叹了口气,缓缓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