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。
高大的男子阔步而行,向侍卫言简意赅询问了几句,又伸手,掀开尸首的白布一一确认,继而转身,朝白惜时走了过来。
“没有他。”一身的冷肃之气,却将此刻最重要的答案就这么转告于白惜时。
闻言,白惜时抬眸,怔然望向立于近前的男子。
“轻伤,被天子安排去往东厂,当是一同押解叛党。”
此刻才确认滕烈说的便是解衍,也惊异于他对自己的洞悉,在御前,白惜时早就练就了即便心中惊涛骇浪,面上却仍可平稳镇定的功夫,即便方才,她亦没有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