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闻言捧着竹筒默然喝了几口,最后还是白惜时主动提了一句,“你我二人今后还要共事,以前怎么样便还是怎么样,不用因为我的身份有所顾虑。”
滕烈:“好。”
刺客随时都可能追踪过来,趁着尚未找到这里,二人决定抓紧时间休息。只不过在白惜时靠于石壁上打算闭眼前,滕烈突然问了一句,“解衍知晓吗?”
你是女子之事。
他还是没忍住,问了出来。
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提起解衍,顿了片刻,白惜时答道:“知晓。”
果然。
他好像做什么,总是晚了一步。
滕烈:“知晓的还有谁?”
“就你,解衍,府上的孟姑姑,没了。”
滕烈听完,郑重看向白惜时,“我会守口如瓶。”
闻言点了点头,白惜时没再说什么,而是裹紧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衣,闭上了眼睛。
盯着女子的睡颜看了片刻,男子起身将烘烤的衣衫翻了个面,继而在准备离开前,低头看见地上摆放的那只竹筒,里头还剩下一半的清水。
捡起竹筒,走至山洞外,滕烈一边吹着冷风,一边观察四处有无可疑的火光靠近,待发现一切正常后,转而将视线移至手中那截平平无奇的竹筒。
手指摩挲着筒壁,这样的动作在月光下持续了许久,最后男子鬼使神差将它送至近前,薄唇轻启,缓缓饮下了剩余的清水……
一夜便宿在洞口旁,滕烈没有去打扰白惜时的安睡。
第二日天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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