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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是这话题咱家参与不进去,不如回去睡觉。”
说到这里下意识看了眼来时的方向,白惜时又感慨了句,“思念家人,其实亦是人之常情。”
说完这句话便欲回到马车之中,然而将她最后一刻的表情收入眼中,滕烈突然在身后问了句,“掌印也有思念之人?”
闻言脑海中立即浮现出的一张清隽俊逸的面庞,白惜时想了想,左右滕烈又猜不到那人是谁,索性大方承认,“当然有。”
听到如此答复,薄唇骤然绷直,意外中回想起那日解衍喝水的一幕,男子握了下拳,应当在心中已然猜到了答案,但隔了片刻,滕烈问的却是“解柔云?”
不知道当下为何会这般问,可能是知道白惜时会有所顾忌,亦或者是,不想直面答案。
白惜时听完笑了笑,“不是柔云,咱家与柔云可是清清白白,日后还筹备着给她寻觅个好人家。”
其实说到这里便可以结束,但分离似是更加叫她明白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,按捺不住提气那人时的悸动,白惜时遂又补充了一句,“是府上其他人。”
滕烈:“女子?”
白惜时不想叫人猜到,将错就错,“当然是女子。”
“没听掌印提起过。”
“这种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?”说到这怪异看了滕烈一眼,白惜时反问他,“你与哪家姑娘相看会与咱家说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他回答的不是“会”或者“不会”,而是“没有”,没有相看。
白惜时没太往心里去,“多半也知道你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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