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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,锦衣卫们霎时又回想起白惜时方才用发丝勒晕汪魁时的场面,震撼之余,只觉脖子处一阵凉飕飕的寒。
特别是蒋寅,之前没少挖苦白惜时,现在想来,喉咙都觉得发紧。
“哎,不过你们说厂督若真生成个女子,那宫里的贵妃……是不是又得多一位啊?”
大事已了,此刻正是收队放松的时刻,几人没什么顾及闲聊着,然而这句话音刚落,前头一直没有反应的滕烈倏然回头,眼中带着威压,将一群胡说八道之人震慑的全都噤了声。
“从现在开始,谁再敢妄议一个字,逐出北镇抚司!”
妄议天家之事,是要掉脑袋的。
众人缩了缩肩,连连应是。
原来他们刚才说话指挥使听到了啊,听到了到现在才叫停,他们还以为之前没反应是没听到呢。
锦衣卫的议论告一段落,这边白惜时也重新规整好头发,只是苦于没有镜子,不知道发髻有没有歪斜。
若是歪了斜了,对她威风凛凛的厂督形象,还是会大打折扣的。
回过头见解衍仍在不远处等着,白惜时走过去,“如何?”
“……?”
白惜时靠近,五官在面前骤然放大,解衍不知怎的一时竟有些怔忪。
“咱家头上的发髻。”白惜时拿捏着厂督该有的气度,“可还端正?”
“……很好。”解衍说完,停了片刻,紧跟着补充了一句,“端正。”
端正便好。
白惜时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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