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自圆其说。
唉,算了,就这么着吧。
索性解衍仍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,看来应该没把昨夜自己的醉话当回事。
“咱家这两日有事,不会回府。”
交待完这句话,白惜时便要出门,路过解衍的时候,又停下脚步,“武练得如何?”
“尚可。”
“能自保吗?”
似乎觉得白惜时这话问得有些看不起人,解衍难得露出点少年人的意气,“不止。”
今日倒是有生机了些,白惜时抬眸重新瞧了瞧他,继而一挥手。
“那便一起。”
今日有要事在身,不得出纰漏。
经前期案犯交待,白惜时、滕烈已分别禀明圣上,皇帝秘密下旨,东厂、锦衣卫分头行动,同一时间抓捕藏匿在禁军和通政司的两个细作。
此次可能还会涉及冉回人,因而白惜时临时起意带上解衍,以免语言不通造成疏忽遗漏。
锦衣卫赴通政司,东厂赴禁军大营捉拿细作,本应迅速了结之事,却在开端便陡生变故。
先是负责在宫门盯梢的小太监来报,本应今早下值回营的禁军校尉汪魁,清晨却被太后临时安排护送端静公主出宫祈福。
小太监只负责盯住汪魁,并不知具体行动,因而只得急急来报。
紧接着,锦衣卫那边传来消息,通政司薛楠于家中服毒自尽。
种种迹象表明,有人泄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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