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找人将自己抬出了宫外。
长长的宫道旁,两个身穿内宦服饰的身影隐没于树后,冷眼看着白惜时就这样被抬出安和门。
“秉笔,这姓白的自去了东厂,行事越发高调嚣张。”
梁年冷哼一声,并不把白惜时放在眼里,“乳臭未干,便让他再得意些时日。”
说罢转头又问:“给贵妃求的药方可都备好了?”
旁边那人立刻狗腿道:“都备好了,这回保管能助贵妃娘娘一举得男。”
梁年皱眉,似是嫌弃那人话多,“走,咱们去给贵妃娘娘请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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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惜时回来的时候,府中之人不知内情,只见着自家主子趴着被人抬进了门,都骇了一大跳。
一问跟去的才知,主子被今上罚了五十大板,原因则是擅携流放犯人回京。
此话一出,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位新入府的花草匠。
解衍此刻也立于人群之中,望着白惜时被簇拥着抬进屋,眸色掠过一丝复杂。
入府后他自是第一时间找到解柔云,从妹妹口中,他才得知当日并不是白惜时强将妹妹纳入府中,而是,解柔云求白惜时收留。
并且,妹妹至今仍是完璧之身,白惜时至少目前还没有欺负过她。
虽然现在不欺负,并不代表以后不会欺负,但解衍眼中的那股憎恶,还是在得知事情原委后消散了一半。
特别是在看见白惜时蹙着眉心被抬回,而他被圣上责罚的原因,还是自己。
见到厂督如此情状,解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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