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写骈文?”白惜时又问。
“会。”
听完,白惜时笑了起来,看来真是天意,她在心中喟叹一声,这个人,或许可以收为己用。
而解衍见到白惜时笑,面色却越发不好。
他不知道对方打得什么算盘。
他因为妹妹之事厌恶极了白惜时,也时刻警惕着她,男子浑身上下积蓄着一股对白惜时独有的进攻性,甚至让白惜时产生了种错觉,她不是在对一个读书人说话,而是一只被折了半面羽翅的隼。
“你妹妹与我说起,她就剩你这么一个至亲之人,十分挂念。”
“见不得美人日日垂泪。”白惜时话锋一转,“我府上恰还缺个花草匠,你觉得,你能胜任吗?”
眼中闪过一瞬错怔与费解,解衍很快掩饰过去,“能。”
他回答得干净利落、不假思索。
这倒是出乎白惜时的意料,毕竟是去给一个内宦做仆役,她以为多少会愠怒,会挣扎,会权衡。
但是解衍没有,他好像只是想要抓住一切机会,保住妹妹。
“你会修剪花草?”
“可以学。”
察觉出白惜时意图带解衍离开,官兵头目急出一脑门子热汗,这时候小跑过来,硬着头皮解释道:“厂督,不是小的故意与您为难,但解衍是登记在案的流放之人,按律不得回京。”
白惜时侧目,“东厂办案,咱家自会与圣上禀明。”
那头目立刻赔笑起来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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