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在软甲中加了硬条板,遮掩她胸口的柔软起伏。
如此即便对方一拳打到白惜时的胸膛,也很难发现端倪。
金丝软甲卸下后,还剩最后一层藏在里衣当中的裹胸。
白惜时此刻已不见人前的阴冷,稍稍低下些身子,展开双臂道:“姑姑替我解开吧,一连绑了好几日,实在憋闷得厉害。”
孟姑姑闻言,很快将白布一圈圈绕了下来,当最后一条束缚从身体上解除,白惜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眼下是深秋其实还好过些,每每到了夏季,这些裹胸更是绑得白惜时浑身都会起痱腌红。
看着整个人明显松懈下来的白惜时,孟姑姑眼里有些心疼。
“厂督好不容易回来,热水已经备好,待沐浴过后今夜便松快地睡一觉吧。我一直在外间守着,厂督不必忧心。”
白惜时眼下确实很需要一个热水澡,听罢点头,“如此便有劳姑姑了。”
是夜,白惜时卸下捆绑和束缚,沐浴过后的确睡了个好觉,因而起床后通体舒畅,心情也颇佳。
然而这种舒畅只堪堪维持到出门,因为在自家的宅子门口,她便被人指着鼻子,大骂“卑劣”。
第2章
骂她的人白惜时见过,甚至第一眼见到他时,白惜时便忍不住与许多人一样,多看了两眼。
解衍,解九公子,新科进士,更是金銮殿上皇帝钦点的探花郎。
此人金榜题名之时尚未及冠,年十九,大名鼎鼎的内阁次辅解知韵便是他的大伯。
几个月前,新科进士们打马游街之时,他因显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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