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怀姝只跌坐在地,双手抓着笼子,痛哭流涕。
如果说前世,她对长姐的情义是复杂的、变换的。
可对兄长宋锦年,完全不同!
在她的记忆里,有关他的一切都是温柔的、美好的。
是年幼时牵着她踏过雪地,温暖宽厚的掌心;
是每次归家时递到她眼前的稀奇玩意,从来不会遗漏的宠溺!
甚至比起很少见面的父亲来说,兄长才是那个能被她视作坚定靠山的人!
“阿兄,你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?那大伯还有我父亲的死,难道都跟忠毅伯府有关?”
宋锦年低咳几声,看到宋怀姝一脸泪痕但眼神坚定,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背叛打倒。
这才轻声将一年前,南境的真相告知。
宋怀姝听着全身冰冷,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。
“难怪,楚风吟眼中我蠢笨如猪!”
她自嘲一笑,眼底竟是悔恨。
认贼作夫,和仇人亲热、勾结,可不就是猪狗不如吗?
……
却说皇家猎场这边,因为小公主殁了。
本就到了尾声的秋猎,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,众人拔营回京。
“听说季贵妃在见到小公主的惨状时,当场就昏过去了!”
“太后她老人家一直最宠溺锦兮,亦是悲痛欲绝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岁!”
和悦缩在宋同初马车里,一路上唏嘘不已。
宋同初和夏竹对视一眼,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。
人活一世,本就要自食因果。
等回到宋府,宋同初沐浴更衣之后,听着不弈将京中的消息一一道来。
“忠毅伯府乌云笼罩,听说现在前去吊唁的人都不敢留下用饭了。”
“楚风吟做事也是够狠,他用一切办法吊着楚夫人的命,对其他几房根本就不闻不问,那些正房夫人死了他都想用席子卷了,随手拉出去埋了!”
“他虽是世子,可生死大事,其他几房的人必定不从!这下纸包不住火,不过几日光景,京中百姓都在传,楚家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。才死了那么多女眷!”
宋同初听着,无动于衷,却问道:
“他应该也想到了南境,那边有没有信传来?”
不弈心头一跳,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说的事,主子也能猜到。
“楚府第二天就有八百里加急的文件,送往南境。但听闻一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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