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游宋以符篆借火,亭子内火光跳跃,驱散了几分阴寒。
听着同伴的劝慰,江迟迟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,和他们一起坐着取暖。
“明天怕是很不好过。”她心头沉甸甸的,不断回想起刚刚那一瞥,含笑的沈茵,她总觉得自己遗漏了很重要的信息。
游宋燃了几张借火符,姿态绅士,“人是铁睡觉是刚,想得多掉头发。两位姑奶奶歇会吧,我守夜,明天还有硬仗要打。”
“滚,你成地中海我都不掉头发。”江迟迟回呛。
游宋无声笑笑,抱着玄铁剑,一撩衣袍坐在了亭口。
虞念慈在水里泡了许久,疲惫极了,挨着江迟迟很快就昏睡过去。
跳跃的火光映着莹润的玉坠,这是一朵半开的莲花,花尖凝着墨色般的黑雾。
江迟迟将它握在手心,红绳挂在她白皙的脖颈上,给了她几分心安。
恍然间,黑雾似乎游离起来。
就像是,活物一般。
江迟迟没有看见这一幕,她合上双眼,挨着虞念慈呼吸渐渐平缓。
她久违地梦见了往事。
古观外头麦芽糖的叫卖声远远传来。
她被人抱在膝头,女人搂着她,手托着她脖子上用红绳穿过的玉坠,轻声细语:“迟迟,这玉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解下,知道吗?”
她恍然间听见自己稚嫩的童音:“妈妈,为什么呀?”
“因为......”女人温热的脸颊紧紧贴着她,过了好一会才答道,“玉坠里住着能保佑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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