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旦有了怀疑,便处处都显露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祁良玉说她变了,她是变了,京都这大染缸让她也开始是非不分了。
母亲说的对,若她不能坚守初衷,那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只能害人害己,等处理完这件案子,她便辞去大理寺卿,继续游荡人间,做她的富贵闲散人。
“来了。”祁良玉刚踏进门槛,她便若有所觉的抬头。
祁良玉被她沧桑的模样吓了一跳,上次祖母找她过去,两人匆匆见了一面,那时她面色尚可,如今呢,眼底乌青,肤色沉暗,跟往日的秀美洒脱相比,估计就最后一个字能对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