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,直走到与她并齐的地方才停下,然后跪下行了个大礼。
“陛下,臣妾没有做过的事,臣妾不认。”
祁良辰先看了祁良玉一眼,见她低着头抠食盒上面的扣环,眉头皱了皱。
她重新将视线转回安从言的脸上,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态,哪怕就是跪着,腰杆也挺的笔直。
她一直都知道,他虽外貌肖似从诺,可性格,却是比从诺强硬了不止一点。
的确,静下来想想,若真是他动的手,禁军不可能这么快就查到他头上。
她清了清嗓子,问道,“那你宫中搜到的落胎药,你又如何解释?”
“栽赃!”他轻扯嘴皮。
“况且,臣妾宫中虽不准人随意走动,但也并非无人能走动。”
“陛下给臣妾一点时间,臣妾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的。”
“哦?”祁良辰眯眼看他,“你要自己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