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喝完这三杯,她又往那余大郎君那边敬去,“大郎君,我这嘴笨,光想着在我这亲亲面前表现了,我该打,我自己打。”
说罢,便是连拍了几个大嘴巴,直到那余大郎君阻拦了才停下来。
不过经她如此一顿乱搞,那余大郎君显然是失去了耍完的兴致,远远的坐到一边,那服侍他的女子虽也跟着,却再不敢凑近他的身子。
好兴致已失,众人也只勉力再玩了一会儿就草草收工了。
临走时,薛南玉收到了有史以来最丰厚的赏银,不但有主家的,还有余大郎君额外包的。
薛南玉知道,这是封口费,所以她收的很利索,因为的确没打算说出去。
不过今日这场景,的确有些颠覆她的三观了。
虽然她不是什么老学究,但纪纲人伦这种东西,就是刻在骨子里,完全不可悖逆的。
她的信念中,女子也不是就非要三夫四侍,才能体现自身的价值,男子也不是就一定要从一而终,妻死立个贞节牌坊的。
可这都还在婚姻中,就迫不及待的男盗女娼,未免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了。
她也不知道就丰城这儿如此混乱,还是整个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她在家中排行老五,上有兄姐,下有弟妹,她就是纯属中间的,娘不疼爹不管的那种。
七岁上,被小姑母带着走南闯北,也没晃荡个两年,十岁又被大姑妈给拧到了大西北,一窝就是五年。
风吹草低见牛羊,那八年是她过的最畅快淋漓的八年。
可惜,往日不可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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