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她早听过,说子衿公子是官家罪奴,可丰城数一数二的两个权贵,都跟他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,这是她没想到的。
子衿看她这样,反跟个无事之人一样,“我没事的。”
他扬起下巴,指了指那些人,“这些年还多亏了他们的照顾,我才能稳坐魁首的位置,不至于成为人人都可欺辱的玩物。”
薛南玉听得他如此说,更加不知该如何安慰了。
只是,一个念头突然袭上心头。
“你的母亲,可是四年前被判处以极刑的丰城前县令,景如意?”
薛南玉见他陡然突变的脸色,便知自己猜对了。
子衿勉力维持最后的体面,僵着脸问道,“你认识我的母亲?”
薛南玉摇了摇头,“不认识。”
“不过我有一个朋友曾告诉过我,她认识一个好官,在丰城做县令娘子,就叫景如意。”
只是当年她因着一些事,懊悔厌世,实在没有办法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去鸣什么不平。
如今想来,这之中指不定真有什么阴谋误会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