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一只手落在我肩头,他轻声问:“这就睡着了?”
我加重了呼吸。
肩头的手往上移。
我陡然有点紧张,他不会要掐醒我刨根问底吧?
然而那只手只是为我掖了掖被子,便缩了回去,既没有深究我的逃避,也没有戳穿我的装睡。
心里一松,我迷迷糊糊睡去,竟难得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醒来,“刘渊”已经走了,阿陶说他去了书房。
我伸了个懒腰,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回了群芳楼。
相安无事了几天,便到了五月初四这日。
午后,玲珑馆的管事姑姑来了群芳楼,说翁主召见我和妙仪。
上月夜访玲珑馆时,即便空置多年,也足见其秀雅。
如今主人回归,小馆更是焕然生姿,屋坚椽固,黛瓦参差,檐角新换的风铎清越动听。
院中修竹依旧,池水清澈见底,游鱼来去间恍若虚浮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