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妾身的肺腑之言。不侍寝并非不愿,而是不敢,唯恐败了世子的兴,遭您厌弃。”
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半晌后抬抬下巴:“去洗干净。”
我磨磨蹭蹭洗漱完,换上纯白的寝衣回屋时,刘渊已半躺着等候多时了。
我爬上床,将床幔从金钩里放下。
罗帐内,一点点昏暗下来,暧昧丛生。
有灼烫的人影靠近,刘渊从身后抱住我,将我压倒在床,自己也跟着躺下来。
闭目等待良久,他都没有下一步行动。
我忍不住动了动:“世子?”
“睡吧,”他的声音懒洋洋的,“不碰你。”
心头蓦然闪过一丝怪异,我脱口而出:“为什么?”
他嗤笑:“不是你让我做个人么。”
虽然怪异,不过是好事,我不再多想,闭眼沉沉睡去。
睡了几晚素觉,引得半野堂众人议论纷纷。
有人说世子逼着月信在身的姑娘服侍,愈发变态了,也有人说世子一反常态,专宠于我,莫不是遇上真爱了?
于我而言,夜夜被他黏着,无法脱身去搜寻碧苍丹,愈加心浮气躁。
好在仅过了三日,司寝嬷嬷来群芳楼传话,说世子去了相国府上赴宴,届时会留宿相府,不用人侍寝,让姑娘们自便。
终于得了空,我简直大喜过望,早早便熄灯上床。
三更的梆子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,我披上轻便的外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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