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该死,这太像邀请了。
“要我还是要解药?”楚轻舟寒住了冷山发烫的耳垂。
“要……解药……”细碎的……从喉间溢出,冷山尝试挣扎,但根本毫无作用。
“要我。”楚轻舟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次:“还是解药。”
“解药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么亲我?”
“什么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两年前,也是在这座雪山。”楚轻舟那只揽腰的手,握住了冷山胀痛已久的 :“你为什么亲我?”
冷山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,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,即使是这点刺激也让他难以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