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刚在做什么?用了魔法?”
“驱赶虫子。”拉斐尔不紧不慢地说, “在您的衣袍上、”
“什么?”玛尔斯皱了皱眉,低头看向自己。
“找不到的, 它存在的时候,你习以为常。它离开的时候, 你无动于衷。”拉斐尔望了望头顶地太阳,没有去看玛尔斯。
“大概只要亲眼目睹它的死亡,才会理解它的一切。”沉默了一会儿, 他又说。
“莫名其妙的话。”玛尔斯心里想着, 知道自己误解了, 还以为衣服上真有什么虫子。他不该忽略的,自己的弟弟拉斐尔·萨尔菲德是一位忠实的信徒, 而在教廷待久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神神叨叨的毛病。
“囚车到了。”拉斐尔又说。
原本还是远远的两轮木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他们所在的刑场。近到玛尔斯无法再用“看不清楚”这种理由来糊弄自己避而不见。
地上印着干瘦的人影, 人影的背后拖着长长的绳索, 脆弱的身姿像是随时会被一阵冷风吹断。玛尔斯内心纠结, 他没法无视, 也不敢细看, 于是只能保持着身体一动不动。然而没等他想清楚,这个人影竟然被两名士兵拖拽着,一路押送到他的面前。
玛尔斯下意识想说什么,然而他刚动了动嘴唇,人影戴着的头套就被摘去了。
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玛尔斯看见了自己的爱人,不修边幅,头发凌乱垂下把大半张脸挡住。和想象中不一样,他没有发出任何抱怨声音。他也没有挣扎和反抗,只是低着头。
此时此刻,玛尔斯真希望对方能用怨恨或者发狂的态度对待自己,这样他紧绷的心脏大概还能好过一点。
可对方很安静,就像死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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