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连忙拿起湿润的布擦了擦女孩干到脱皮的嘴唇。奥斯卡站在边上,冷漠注视着少女,她依旧虚弱不堪,像一只可怜无力的羔羊,但神情已没有之前那般痛苦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,尤拉?”
“母亲,我……”过了好久,少女才发出了迷迷糊糊的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