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直觉此人并非表面和善,司徒有途往角落里缩了缩,恐人症再次发作,不敢看他。
见他躲避,凌空竹也不恼,“不过无妨,你们天眼宗不愿动手,我来,我会亲手杀了宫长血,你们只需看着。”
司徒有途小声腹诽,“其实我没想杀尊主……”但他不敢说出来。
——
萧玉如听完凌空竹给他讲的故事后,半是质疑半是相信,英挺的眉拧着,犹豫片刻,给谢淮传了个音。
谢淮正坐在剑上,手握一把瓜子,嗑着。
要是嗑的瓜子数量是单数,他便不救宫长血。
若是嗑的是双数……
他就大发慈悲,救宫长血。
眼见着手中瓜子越来越少,“十三。”
“十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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