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回想一番,凌空竹的行为很是诡异,之前帮他,现在又害他,又当又立的,感觉精神不太正常。
到底要做什么?
凌空竹颇为可惜:“宫长血该高兴了,我没能夺走你的恨,引不起你的情绪波动。”
谢淮:“……”一个两个,都在发癫。
凌空竹打量他一身红艳的喜服,“但这回我是来帮你的,帮你除掉宫长血,还你自由,你不用嫁给他。”
谢淮:“噢。”
谢淮冷静地掏出竹伞,“唰”地一声撑开,血红色的雨水甩到凌空竹脸上,顺带走近顾少言,替他挡雨。
顾少言听两人谈话,眉峰一直拧着,此时才疏解了:“多谢。”
谢淮:“都是师兄弟。”……不要喊我师娘就好。
乌必安被白骨抱走了,没有淋到雨。
立在两人后面,被淋成血人的萧玉如表示:?!
你们是师兄弟,我是什么?笑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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