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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淮不想跟宫长血沟通,气死人了,转身拎着鸟蛙的笼子就回去。
但他气得忘记了,自己和宫长血锁在一起,走太快的后果便是,锁链扯到极限时,走不动,反被宫长血一点点拉回来,扯回笼中。
被宫长血抱着压在身下,“阿淮生气了?”
谢淮:呵,生气?我会生气?
谢淮左看右看,仰头看装饰漂亮的笼子穹顶,就是不看宫长血,“没有。”
宫长血一口咬在他下巴上,指腹滑过他的泛红脸颊,低低地笑:“阿淮分明脸都气红了,还撒谎?一点都不乖。”
分明是你一点都不和我沟通,总是这样独断专行!总是耍骗我!
谢淮恼羞成怒,伸手,一掌拍在他脸上,将他凑近的脸拍开。
“嘶。”
一根根白玉似的手指,反被宫长血含在嘴里,牙齿轻轻咬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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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淮飞快撤回,他拿这种变态属实没有办法,你打他骂他,他还觉得是赏赐恩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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