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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并未进殿内,交谈间,未曾注意有抹紫色晃过他们。不对,不应该是未曾注意,应该说是除了宫长血,其余两人未曾注意。
宫长血的分身看向那抹紫色,眼里的寒霜凝成冰,很快又消散了。
——
一入秘境,水镜泛起了朦胧的水汽,看得有些不大真切,没先前那么清晰可见。
但饶是如此,宫长血看见分身摸谢淮尾骨,捂住谢淮眼睛的时候,还是动怒了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动怒。
分明那分身也是他的一部分,可他就是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动、被染指的恼怒。
自己还真是有病。
分身与本体感同身受,他能察觉到分身对谢淮的接近、触摸都是出于本能的欲望、行动反应与无尽的贪婪。
宫长血划破手腕,腕骨出现一道锋利的痕迹,不够,还不够,一刀又一刀剜,他疯狂地又划下去数刀。
无知无觉,仿佛感受不到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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