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宫长血听清床榻上的谢淮嘴里说的什么后,好看的眉头一皱。
宫长血:“……”
骂得很脏。
若不是谢淮的眼睛还闭着,宫长血几乎要以为他没睡,而是得知他来了,故意骂他的。
睡着了都要骂他。
这么恨他?
宫长血眉梢微挑,眼里闪过一抹玩味。他倒不气愤,毕竟许多被他杀死的人,临死时骂的可比这难听多了。
相比之下,谢淮骂的还算含蓄了。
联系白日里谢淮的所作所为,与五年前的谢淮相对比,宫长血饶有兴趣,脑中闪过一个念头。
若此谢淮……非彼谢淮。
是走火入魔?还是夺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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亦或是……
视线扫过谢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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