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,步步退到窗边。
那丝隐匿许久的痛楚渐渐复苏,开始席卷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。
她为何又与她最恨的人走到了一起。
她与他之间,当真是一辈子也理不清的孽缘吗?
“阿芙……”祁明昀嗓音发颤。
他终于能喊她,她终于发现了他。
慌张与局促过后,他竟觉得有些如释重负。
他起身,想靠近她,想与她好好说。
系在他衣摆下的香囊落到脚边,万幸与火盆擦边而过。
他想弯腰去拾,却被兰芙先一步上前夺过。
这个东西,是这段孽缘的开始。
她当年亲手落下的一针一线映在眼底,尤为晃荡刺目,似乎在嘲讽她愚昧无知,嘲讽她就合该一辈子在他掌心中晕头转向。
“你能不能放过我!”她捏在手心,带着要将它绞碎的力道,“我都死了,我都死了,你为何还缠着我不放……”
“你还留着这个东西做什么?”
她厚声质问,手中的香囊越绞弄越坚韧,完好无损在她手心舒展开。她不想再见到这东西,伸手一抛,香囊落入暖炉下的炭盆内。
“不要!”祁明昀急喊,即刻蹲下身,不顾炭火红旺,探手去捡。
她不在的日子,他就靠着这一点点慰藉,一日一日过下去。
这只香囊与那件衣裳,是他乏味落寞的两年里唯一一丝光彩。夜里,他只有将香囊放到枕边,才能阖上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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