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眉眼后,极为不舍地离去。
今晨,是兰芙在别苑中与墨时见的最后一面。
她拨开埋在她怀中的脑袋,再次嘱咐:“你要乖一些,知道吗?”
她依照那封信,教了好几遍墨时该如何做。
墨时嗓音稚哑,眸中有些湿,点点头:“我会听话的。”
随后,他照常进了马车。
兰芙站在阁楼上,目送马车拐入深巷,被鳞节次比的红瓦高墙淹没,再无踪迹。
澄意楼是庆义街最大的酒楼,建了四层阁楼,广纳南齐各州菜系,日日宾客如云,高朋满座,带得这条街都热闹非凡。
是以常常有乞丐蹲在门前,遇上穿着不菲之人进出澄意楼,便磕几个头,说几句好话,企图得点赏钱。
那些老爷贵人们随意扔下一个子,便足够他们活几个月。
这些乞丐中,有发丝花白的老者,也有衣不蔽体的幼童。
墨时去文渊殿必然经过这条街,马车驶到澄意楼门口,一位衣衫褴褛,头发蓬乱的乞儿突然跪到车前拦路。
乞儿约莫五六岁,握着破了半边的碗砰砰磕头:“贵人,您行行好,赏小人一张饼罢,小人已经三日没吃饭了……”
马车旁的护卫眉心一皱,很是厌恶这些臭烘烘的乞丐,怕这些人冲撞了公子,上前拎鸡崽般拎起那人的衣领,朝他腹部踹去一脚,“哪来的叫花子,滚远些,不要命了?!”
“住手。”墨时撩开车帘呵斥。
护卫朝窗拱手:“公子,那叫花子挡路,属下正欲清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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