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眼下才想起:“那个胡县令怎肯安然无恙放你回来?还有,你说的那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?”
祁明昀料定她会问此事,一早便打好了腹稿,她如今愈发好哄,他更加无需在这上面费神,“从前结交了几个在朝为官的好友,有一日与他们在酒楼吃酒时,他们恰巧说漏了嘴一些关于朝中之事,其中就有这个胡永续的前尘往事。我拿了他的把柄,他自然放我回来了。”
牵扯上官员,兰芙知晓此事非同小可,眼底不减忧虑:“可我们惹了官,他来日可会寻机为难我们?”
“不会,任何事都有我,我替你摆平一切。”
那个胡永续,他来日定不会放过他。
兰芙仍不放心,可一对上他沉稳的神色,所有的顾虑通通都说不出口。他说他能为她摆平一切,也确实从他来到她身边起,往后的每一日,她都不像从前一个人时那般担惊受怕,处处防备了。
他总能为她做好一切。
昏昏漾漾的烛光晃入她眼中,她眼底起了一片肃然,怨怒与愤恨滚过一遍之后,化为三尺寒凉:“我这没想到,竟是她与赵动串通,要来害我,她的心肠为何如此歹毒!”
听闻今日匆忙报官扣罪之人就是任银朱,县衙查出凶手是那醉鬼后,还打了胡乱攀污之人二十板子。
她这才全然明白,那夜为赵东通风报信的身边人,就是任银朱。若非如此,她不会无缘无故指赵东的死与他们有关,分明就是她与赵东谋划过夜闯她家之事,知道赵东曾来过她家,才怀疑赵东的死与她有关,故而听到赵家要给赏银寻凶,匆忙就去告发。
当真是心肠歹毒。
好歹是一家人,她想不明白,任银朱为何就要这般害她。
祁明昀眸如深潭,幽光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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