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漓蓦地转头,只见邹平不知何时已立在门边,面上看不出喜怒。
寒绝的耳尖瞬间染上绯红,慌忙起身。谢清漓抚了抚衣袖,轻声唤道:“师父...”
邹平却恍若未觉,缓步踏入室内,将一摞厚厚的密报放在案几上。他手指轻点纸页,声音温和:“这是此次前来贺寿的各国使团详情。”
“除了南景、凤潜和临渊这几个大国外...”他掀开最上层的密报,露出下面一叠文书:“还有西南十三个小国的使节名单,都在这里了。”
寒绝取下面具,小心翼翼地放回锦盒,闻言冷笑一声:“这狗皇帝倒是好大的排场,不过是个寿辰,竟请得这般齐全,莫不是真当自己是天下共主了?”
谢清漓接过密报仔细翻看,突然惊讶地抬头:“临渊三王子拓拔烈?此人骁勇善战,可汗王留守王庭后,一直是他在西北与姜家军对战,怎么会...”
邹平点了点头,目光凝重如铁:“南景、凤潜和临渊三国派来的,都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储君人选。这般巧合,恐怕不是偶然...”
……
当日午后,一则消息如平地惊雷般震动了整个盛京城:南景太子此番前来,除却贺寿,更欲与东陵缔结秦晋之好。最令人惊诧的是,这位太子竟不拘泥于两国和亲必选宗室女的旧制,宣称不重门第,只求觅得有缘人。
消息一出,满城沸腾。南景国富民安,朝政清明更胜东陵,远非临渊那等蛮荒之地可比。若能得南景太子垂青,不仅尊享太子妃之荣,更有望未来母仪天下,执掌六宫。
不过半日,鸿胪客馆前已车马如龙,就连平素矜持的世家贵女也按捺不住,各种拜帖请柬如雪片般飞入客馆。更有甚者,不惜重金购得南景使团行程,只为能在街市“偶遇”这位太子殿下。
然而,萧琰行事却出人意料地低调。他婉拒了所有邀约,对那些日日守在客馆门前翘首以盼的千金小姐们视若无睹,大多时候都闭门不出。偶尔现身街市时,总能引得满城闺秀争相掷帕,香囊如雨。
相比之下,凤潜五皇子凤昭珩的做派可谓大相径庭。这位传闻中风流成性的皇子,即便在异国他乡也毫不收敛,终日流连于秦楼楚馆,醉卧美人膝,将纨绔之名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为查明凤潜在东陵暗中布局的真实意图,揪出朝中与其暗通款曲的内奸,自凤昭珩踏入盛京城的第一日起,楚云沧便派出人手监视他的一举一动。但这位看似放荡的皇子身边时刻有十余位顶尖高手暗中护卫,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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