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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武的眼神闪烁不定,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是……无意间……在灵州城街上听到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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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沧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。流光眼神冷厉,猝然间加大了脚上的力道,仿佛要将王武的脊梁踩断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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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武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双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,哀求道:“轻……轻点,我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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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光微微松开脚上的力道。王武的呼吸顺畅了一些,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颤声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他是谁,那日我在街上闲逛,偶遇一个老头,他突然拦住我,说我乃大富大贵的面相,但需得抓住眼前的机会,否则定会穷困潦倒、英年早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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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咳了一声,继续道:“我自然不信他,觉得这人定是疯了。但我又有些心动,谁不想要荣华富贵?他将我拉到一处茶馆雅间,跟我分析了现今东陵局势,又教我如何鼓动百姓,揭竿起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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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试了试,他的招数果然奏效。我很快便集结了这支队伍。”他指了指身后的百姓,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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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沧的脸色铁青,他不由得回想起当初在嘉洲借助乞儿散布谣言之人,两者手法如出一辙,令他怀疑是同一伙人所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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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人此时身在何处?长相如何?”楚云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仿佛千钧之力砸在王武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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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武身体颤抖,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…我也不清楚,他之前住在鸿运客栈,不知还在不在。长相?他长得很普通,五六十岁,头发白,穿着考究,其他……其他没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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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云沧轻轻击掌唤出两名影卫,吩咐他们将王武和一众百姓押送至官府,便与谢清漓等人,直奔灵州府城的鸿运客栈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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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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鸿运客栈朱门金匾,灯笼高悬,客人来来往往,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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