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边军每一个人心中时。
这支西北军转换来的凌云卫在将来,将会是他对抗镇北侯府数十万大军的最强之刃。
萧凌云更是身先士卒,嚼沙砾粗粮同甘共苦,烈日下持重槊亲身示范标准动作,寒风中擎巨盾详释受力要诀。
其行其言,皆为练兵备战、生死与共之楷模。
练即战、考即胜、胜于战的理念灌注下,这支曾被鄙为累赘的边军,气质悄然蜕变。
往昔,妖蛮斥候在关外肆无忌惮,虐杀落单士卒如屠猪狗。
今朝,瀚海军的精干侦搜小队按预定计划巡逻归来,鞍侧开始不时悬有狰狞污血的首级。
伏击战在矮丘后猝然爆发。
一名由指挥使辅助的老兵什长,带领着最精悍的前锋小队,如同蛰伏的沙蜥般悄无声息地潜入预设阵地。
目标很快出现——
一支五人妖蛮游骑,毫无戒备地踏入这为他们精心准备的坟场。
风中,指挥使的手势就是无声的军令。
当他手中令旗猛地斜劈而下,身旁鼓手的节奏瞬间变得狂暴!
如同被无形皮鞭抽打,早已绷紧神经的老兵什长从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:
“起!”
刹那间,战局骤变。
持盾的老卒如决堤的怒浪,狠狠地迎面撞向还未反应过来的蛮骑。
两侧,长矛手矫健的身影几乎同时扑出,矛尖闪烁着死亡的寒光,精准如毒蛇探信,狠辣地刺入马背蛮兵的小腹、脖颈。
更骇人的是数名刀手,竟如滚地葫芦般贴上地面,雪亮的刀刃带着呼啸的风声,专斩那粗壮的马腿!
妖蛮惊恐的嘶叫刚刚溢出喉咙,便被兵器撕裂皮肉的闷响、骨头的断裂声以及同伴垂死的哀嚎无情淹没。
血腥气瞬间弥漫开来。
战斗短促如电光石火,前后不过十息,沙丘间便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利刃归鞘的摩擦声。
老兵什长喘着粗气,用豁口的战刀麻利地割下妖蛮头领那颗须发狰狞的首级。
他随手抹了把脸上那黏稠发烫的污血,咧开嘴,对着身旁那位初经战阵,面色紧绷的年轻指挥使露出一口黄牙,声音里是劫后余生的快意与对战术的由衷赞叹:
“指挥使那套盯三打一,留眼观六路的路数,真他妈好使!一刀剁三个,眼睛还得扫着另外俩,操他娘的,不过真痛快!”
这场利落的伏杀,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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