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跟陆延分开的事没受什么影响一样,看上去没有丝毫憔悴,也不会对陆延好友给予冷淡脸色。
“小凯,站这干什么?”一道低沉有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陆延踱步过来,看见费林林和沈鹤时顿了下,很快神色恢复如常,出于礼貌跟费林林和沈鹤点点头。
接着拍了拍上官凯的肩膀,“走吧,詹笑和荣谦已经在里面等我们了。”
上官凯心想他们这分手还挺体面的,再见面都那么克制有礼,跟一对熟悉又陌生的老友一样。
这样搞得他刚刚好像很无礼,便连忙跟费林林和沈鹤道歉,“不好意思,我先过去了。”
跟上陆延的脚步,趁着那两人听不见,上官凯小声八卦地问了句,“你们俩真断的真清楚,我还以为有个孩子不容易断干净。”
“怎么会断不干净。”陆延说,“我送的戒指和手表她都不戴了。”
上官凯无语,“我以为你已经放下了,没想到还观察的这么仔细,我都没发现这个。”
陆延淡淡的,“只是觉得可惜而已,那个手表是瑞士表王送给我的孤品,放着落灰尘实在是可惜,如果她不戴的话,我是想要回来,送给詹笑戴好了。”
上官凯晕倒,“你可别做这种这么丢面的事,哪有送出去的礼物再拿回来的道理,要拿也是让你妈妈去拿,你去拿算怎么回事,不过这种事实在是太掉价。再说那个詹笑有什么好的,你不会是动了真心吧?这么快就变心,你渣起来比我还过分。”
“你自己同时包了两个女人,也好意思说我。”
上官凯想想自己作风确实有问题,也不好再说陆延什么了,“你别不是被我带坏的。”
“别想太多。”
走进包厢,荣谦在手机上操作着什么,上官凯瞧了一眼,好像是把照片发给谁。
荣谦说,“我刚刚去厕所,好像看见沈公子和费老师了,他们怎么在一起?我记得沈公子和沈二小姐关系挺好的。”
上官凯说,“谁知道呢,他们家可乱了。”
说着笑了下,笑容里带了些男人独有禁忌之色。
陆延受不了这个精虫上脑的朋友了,“开场了。”
上官凯往下看,果然穿着旗袍的拍卖师已经出来了。
这个地下拍卖场售卖全世界上一切东西,人能想象出来的实物,这里都有的卖,比如说上个世纪这里就有出售沙利度胺的左旋体,买卖古代字画是最保守的一种玩法。
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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