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容也不恼元御的打断,说了一个名字:“唐瀚。”
看着元御不解的表情,祁容直接说那日异变的情景:“当时宇将军去冯提莫帐篷之时,公主就惊觉自己暴露了,所以趁机派人给我密信。
密信内容很简单——已暴露,直篡位,求助唐瀚。”
元御有点不可置信的开口:“你的意思是唐瀚出使前,衡国就已经被篡位了?”
祁容看着木条偶尔发出的爆鸣声,略带悲伤的说: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公主之所以那么简单的推翻朝政,也是因为皇帝暴政本就引起公愤。
其实有时候在什么样的环境里,终究可能会变成什么样的人,具体的情况我没看到。
但是来往密信里,一书这样写的当时情形——宫殿之外,数百官员,皆跪以诉说冤屈,午日当头,太阳高照,人头落地!以血洗地。”
元御震惊得说不出话,数百官员,同时处斩。
祁容轻叹一口气,诉说苦衷:“衡国内部的腐蚀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,但是倘若不这样,那么衡国将永远不会变好。”
元御缄口不言了,衡国内部之事,自己尚且没有立场说什么,但是,想到这元御看向床上仍然缠绵在一起的两人,问:“她们两这是怎么回事?”
祁容轻叹一口气,说:“中了情蛊,尚且就会如此。”
元御迷惑问:“情蛊?”
到此地步,祁容也不隐瞒说:“嗯,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不是说到宇将军与我的父亲一同入京吗?
我父亲唐瀚早就收到宇羽婷密信,得知了宇羽婷的真实身份,但是公主最后一句很耐人寻味——且不慌禀报,见机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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