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笛看着画,笑容僵硬在嘴角……
容寐将毛笔搁在凹型玉上,望着她,淡淡地笑。
“你是聪明人,我想,你应该懂我的意思,笛儿,看懂了么?”
他的用心,昭然若揭!
兵者,诡道也。
古笛仅用一秒就整理好情绪,露出标志性的假笑,装作娇羞又幽怨的模样,捶男人一拳头。
“讨厌~”
容寐搂住她,勾唇浅笑:“继续,我又怎么讨厌了?”
古笛搂住男人脖颈,整个后背都靠在他怀里,
“我们才成婚半年,我才十七,现在要孩子,太早了。”
容寐向来敏锐,听她开口,谨慎地眯了眯眼,面上依旧在浅笑,可搂她腰的手指微微颤抖着。
“你突然跑来书房,还说想我了,难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?”
“没有。”
古笛甚至还来不及思考,回答得果断。
狗男人表情不变,可她分明感受到,男人身上有暴戾气息在酝酿着。
容寐的表情,比花海还笑面虎。
人都有第六感,即便是迟钝的人,也能感受到潜在的危险。
容狗现在,很瘆人!
该怂还得怂,她还是尽量顺从,以不惹恼容狗为上策。
容寐面露浅笑,轻声问:“你一直比狡猾如狐狸,真的没有?”
“……我只是回笼觉睡醒,想起你今日没去御史台,好奇来书房看看你在干嘛。”
古笛弱弱地说,垂下眼帘,正好掩饰住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狐疑。
她不理解,狗男人怎么又抽风了!?
女子有生理期,莫非男子也有犯贱发神经的时期!?
男人啊,向来令人琢磨不透。
容寐盯着她不语,只是将她的爪子从脖颈处拉下来。
抓她时,男人三指在她脉搏处停留五秒,又不动声色移开,手指撬开她的手心,跟她十指相扣。
容寐轻声问:“觉不觉得家里有点冷清,似乎缺点什么?”
“还、还好吧?我喜欢安静,冷冷清清也挺好。”
古笛尴尬地笑了笑,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提线玩偶,愣怔地背靠男人怀中。
直接告诉古笛,容狗又在给她挖坑了。
不能顺着男人的话回答!
他说什么,一定要跟他对着干!
容寐低沉地笑了声,反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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