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在容府的日子,奢靡且安逸,比得上她上一世杀光后宫,把持朝政的奢靡生活。
一般都是她无理取闹,或者她撒娇卖乖讨好容寐,把容寐当狗耍玩耍。
无论她如何,容寐面色无变化,只是偶尔被她哄高兴了,嘴角才微微上扬。
容狗这人,情绪稳定的可怕!
古笛眼神幽怨:“你为何去青楼,还故意引我跟去?对,我吃醋了,你就是故意惹我吃醋,你满意了!”
容寐幽幽道:“……愿意站起来了?”
“不要!”
“你想怎样?”
古笛冷冷哼一声,往角落里挪动,宛若一只害羞不愿见人的小猫。
“你先解释,我再考虑要不要起来。”
容寐垂下眼帘:“我在御史台当差,天天处理各地送来的案件文书,你说我大白天去青楼能干嘛。”
“……经常不回家,谁知道你干嘛去!”
“办公事,查案。”
古笛忽视尴尬,还笑着揶揄他。
“难保你不是假公济私,对外彩旗飘扬,家里红旗不倒啊,容大人倒会找借口。”
容寐轻声说:“风月场所,一直都是消息传递的中心,朝廷不禁歌舞,恰好方便了我接收消息。”
“我可听到包间内有……”
古笛明明知道那是假的,还傲娇地用来当掩饰尴尬的借口。
只要她注意力转移得合理,容狗就不会察觉她失仪。
闻言,容寐露出微笑。
古笛眼神警惕,望着男人的脸在视线中放大,刚准备逃,一只大手捏住她后颈肉,她开始挣扎。
“你放开我……”
容寐眼神很认真:“别动,笛儿,你听我讲。”
古笛像一只被禁锢住的野猫,双眸瞪得滚圆,倒是不挣扎了。
容寐俯身凑到她耳边,低沉地笑了声,呼吸宛若电流喷在她耳畔。
“我的声音你还认不出来?要不再听一遍?”
古笛故作羞涩地垂下眼帘,双颊染上两朵红云,用力推搡他。
“讨厌,就会欺负我!”
容寐叹了口气,轻声道:“……现在愿意起来了?”
“嗯,我腿麻了没力气,我不要你抱,你背我!”
古笛边说边展开双臂,一副‘你不背我就蹲死在角落,有本事你别管我’的无赖表情,仿佛笃定容寐会听她吩咐。
容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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