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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,她偏不让他走!
从知道肚里有馅起,她就存了故意诱她犯罪的心,想看闷骚君子变禽兽。
古笛不想做,只想勾引他失控!
敢骗她,该容寐尝尝,什么叫看得见吃不着了!
容寐果断将她手脚扯下来,咬牙道:“今天累了,改日再说!”
古笛瘫在矮榻上撒娇,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衣袍大摆袖,不让他走。
“啊~不要~求求你啦~你才答应让我对你动手动脚的~”
“收起脑海里开的染坊,没听见西域使者说么,你最近身体素质太差,今日休想!”
容寐咬紧牙关,嗓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掰开她的手指,紧接着脱衣服。
古笛看得眼睛一亮。
下一刻,外袍兜头兜脑盖她脸上。
古笛:“……”
脚步声由近及远,古笛默默将脑袋上的衣服扒下来,幽怨地瞪着男人的背影。
直到男人背影消失,她才收起目光,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静与淡定。
逗狗热情被浇了一盆热水,瞬间没了逗他的欲望了。
听隔壁水声,猜测男人先行沐浴冷静去了。
古笛冷静下来,心里开始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。
今晚送上门的女杀手嘛,是把好刀,明天再找管家要人!
慈不掌兵,义不理财,善不为官,情不立事,诚不经商,仁不从政。
除了掌兵权,容寐几乎占了轩朝的半壁江山命脉。
花海其实有一句话说得很对。
容寐表面温文尔雅,看起来是个谦谦君子,其实心机颇深,暗中的势力藏得也很深。
这种人上一秒能跟她笑闹,下一秒就能捅一刀子,最擅长翻脸无情。
她可以跟他演,装成个不懂世事的小女子,但绝对不能假戏真做,内核必须镇定强大。
有来有往,才叫交易,她哄容狗,只是一时一时又一时的兴起。
玩可以,认真就输了!
“……”
另一边,马车刚停下。
“阿嚏!”
花海打了个响亮的喷嚏,边下车边在心里琢磨,谁在背后骂他?
府内气氛不对。
往日黑灯瞎火的院子,此刻灯火通明。
花海皱眉,快步往院子走。
刚推开房门,就看到摩托戈堂而皇之坐在他的椅子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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