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突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脆响,萧知云赶紧蹲下捂住被撞到了的脑袋,疼得小脸都皱成一团。又心虚不敢出声,马上脚底生风地溜走了。
伶舟行转头看去空无一人的窗外,听着细碎渐远的脚步声,额头突突地在跳。他回过头来看着笑得慈祥的福禄,正欲出声责备,福禄却是先他一步道:“陛下恕罪,是奴才多言了。”
伶舟行:……
算了。
好像确实有点用。
到底什么瘟疫,还瞒着她什么!
萧知云一脚踹飞路上的小石子,烦躁极了。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和伶舟行谈一谈了,好不容易做了决定,但她蹲守了两日,硬是找不到一点开口的契机。
要不就是她看过去,伶舟行的视线就“恰好”地挪开了,于是话到嘴边几次都又咽了回去。一下子被哽住,萧知云快觉得自己要憋死了,但总不能显得是她主动的,还是得需要一个由头。
直到某一日睡午觉起来发现身旁无人。
不对。
萧知云猛地睁大眼睛,坐起身来掀开了被褥。她上午起来时就没看见人了,那会儿没多想什么,现在觉得很是不对劲。
人以类聚,伶舟行和她半斤八两的懒,能躺着就绝不坐着。况且他风寒都没好全,某天还能早起了?
不会是早起启程回京了吧?!
萧知云一下清醒过来,忽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,速速招来了侍女问道:“今日……今日可有见到陛下?”
那侍女摇了摇头,仔细回忆道:“好像……今日一大早陛下就出府了,没再回来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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