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萧知云扶着被案桌硌久了的腰,很是崩溃地招来在随州伺候她的侍女,问了这香囊的事情。
侍女犹犹豫豫地想,陛下早就命令过他们,除非娘娘亲自提起,否则不能和她起说从前的事情,也不能暴露了身份。
是以她现在亲自开口问了,便也就一五一十地说了明白,还将她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觉,点灯起来绣花的事情都补上了。
萧知云听后傻眼了:“你是说,这香囊是我绣了要送给他的?!”
侍女僵硬地点了点头。
前些日子见娘娘翻出来打着流苏坠子,还欣慰地以为是要送给陛下的呢……没想到兜兜转转,没到陛下手上啊?
坏了,萧知云愣愣地坐回了椅子上,皱着眉揉揉自己还疼着的腰。
难怪伶舟行这么生气……要是真不见了就还好,结果是原本要送给他东西,被她当作回礼送给哥哥了。
哥哥还很是喜欢,随身就戴在身上。肯定是在院子里荡秋千的时候,被伶舟行给看见了。
可……可她毕竟不记得了嘛,这也不能怪她吧。
萧知云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摆手让侍女先退下了。
站在伶舟行的角度来想,难怪会觉得生气,还说要和她和离。这次是糊弄过去了……难保她还忘记了不少事……万一下次又刺激到他,又提和离该怎么办才好。
萧知云撑着脸郁闷地想着,然后决定去找人讨教一二。可身边哪有什么懂得男女之意的朋友,对了!还有……
她想到一人,惊喜地向候在一旁的侍女招了招手,吩咐道:“帮我请秦家姐姐出府一叙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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