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的样子,好像是被强迫似的。”
萧知云紧张地眨眨眼:……难道不是么?
面前的人理直气壮,好像轻而易举就拿捏了她。萧知云开始怀疑他们往日到底是如何相处的了……怎么说都是入赘来的夫君,难道她就从没有振过妻纲吗?!
伶舟行冷笑一声,还强扭的瓜,看来真是脑子进水里泡过,越发可笑了。从醒来后就没听她口中说过好话了,他气得不行,又实在不想和什么都不记得的笨蛋吵架。
不由分说拿了被褥便将她裹成一团,而后连人带被轻松抱起。
萧知云??
她瞪大了眼睛,却因被紧紧裹在被子里,像个粽子似的,半分都动弹不得。而后就这样被伶舟行“端着”离开了床榻,又在案桌旁放下。
这是又要干嘛?!
伶舟行替她准备好了纸墨,然后将萧知云的手从被褥里拎出来,还十分贴心地把笔也塞进她的掌心里,好整以暇地松开看她,阴森森地道:“写吧。”
她还没反应过来:“写什么……?”
萧知云看看手里的笔,又偏头看看身后脸色很难看的伶舟行,回忆了一下刚刚不太愉快的话题,低着头试探问道:“放夫书?”
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难看了。
她一下就噤了声,心虚地咽了咽口水。搞什么啊,明明纸和笔都是他递过来的。
手被人握住,萧知云感受着伶舟行微凉的体温,欲哭无泪地顺着他的力道,提笔在宣纸上落下一处大墨团。
放夫,以什么名义放?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七出之条,无子善妒……她哪里敢写啊,只能眼见墨团越变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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