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萧知云便随意放在一旁没再管了,然后就不见了。
然后再过几天,就出现在了伶舟行的身上。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捡的,又是怎么想的。
萧知云扯了扯嘴角,放下手中在绣的枕头,拎起他腰间熟悉的香囊左右晃了两下……不是嫌弃她绣的鸭子,不是,是兔子很丑么。
她曲腿在靠窗的坐榻上,秋日的阳光洒在后脑勺上,暖洋洋的。日子过得安逸又清闲,想着若是不在宫里,就一直在南边呆着也不错。
而且还有眼前这位,时不时惹她情绪激动一二,人也不会太过于死气沉沉。
譬如此时,伶舟行就无情地把她的手拍开,很是冷漠地道:“以后若是别人问起,就都知道你的手艺很差劲了。”
萧知云(目瞪口呆):这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啊?!原来怀的还是这个心思?
虽然她的女红确实很差劲,但是都多久没绣了。况且她学得很快的,现在给爹爹绣的枕头就很好看啊。
“妾又没说要送给陛下,也没逼着,是陛下自己戴上的!”萧知云愤恨不平道,说着便伸着爪子想去解他腰间的香囊。
这个“送”字明显有些戳人心窝了,伶舟行皱了皱眉,不甚高兴地后退几步,他太了解她了。
果然,萧知云是懒得下榻的,挥了两下手发现太远够不到他了,气愤地偏过头去,就此作罢。
表情难看得很,脸颊也气得鼓鼓的,伶舟行又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萧知云白他一眼,一会儿臭脸一会儿又笑的,真的很有病。她干脆勾勾手,阴森森地咬牙道:“……陛下干嘛站那么远,近些说话啊。”
伶舟行没动,稍微敛了敛笑意,理直气壮地摊手道:“朕送你了东西,不该收到回礼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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