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给陛下看病时,也不见得压迫如此之盛,此刻感觉脑袋只是暂时架在脖子上,随时都有可能落地。
急张拘诸地清理好萧知云身上的伤口,但血还在流。太医令看向身侧的乔淮安,示意他将止血药拿来。
乔淮安极为惊讶这位婕妤竟就是那日拿药的小宫女,但救人要紧,他来不及多想。萧知云血流不止,是凝血不足之症。
他从药箱里找出止血的药来,对萧知云道:“这药会有些疼,娘娘且忍着些。”
止血药虽然有用,却伴着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几乎是药粉撒上去的一瞬间,萧知云便被激得马上清醒过来,紧皱起了眉头,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。
疼痛间便要挣扎,伶舟行将她死死拘在怀里,不许她乱动。
萧知云急得哭直接出来,小脸痛苦地扭曲在一团,双手胡乱推他喊道:“疼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救命啊,以后受伤能不能直接把她打晕再治啊,她明明好不容易晕了怎么还能又被痛醒。
伶舟行左手继续抱着她,右手将她作乱的双手握住,紧紧摁在身前。心却是随之突然钝痛,萧知云哭得越厉害,他的心痛就越难以忍受。
伶舟行紧盯着萧知云的眼泪,心底突然生出不可思议的猜测,反手便将她的双手握得更紧。
止血药疼的她说不出话来,萧知云恨死他了,在心底将伶舟行从头到尾骂了个遍。最后干脆扭头,毫不客气地张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处。
伶舟行轻嘶一声,她这是用了十足的力气,半点不留情的。
“陛下!”这也太过放肆了,闻太傅想上前制止,却被福禄给拦下,对他摇了摇头。闻太傅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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