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闻一颔首,姜浮腹诽,嘴巴长了干什么用的,不说话用来喘气吗?
这里又没有其他人,姜浮自觉拎了桌面上的小茶壶,去给他添茶倒水。唉,真的好烦,凭什么他在这里坐着不动,连句话都不说,自己却要上赶着去伺候他?
与此同时,谢闻怕自己表现太过明显,自从知道他并非单相思,而是两情相悦后,每次见到姜浮后,胸膛里仿佛装了只活泼的兔子,跳得分外起劲。
他要控制住自己,不能太过轻浮,吓到姜浮怎么办?但眼珠子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,总忍不住去瞟她倒茶的那只手。
他心中暗想,姜浮如此关心他,都亲手为他倒茶了,他怎么能如此木讷,应该表示一下心意才对。可要如何不孟浪的表达,真是一个难题。
熟读经史的太子殿下被困住了。
他还在纠结间,姜浮看他发愣不喝水,以为是这里茶叶简陋,比不上他惯用的,“是不合殿下口味吗?”
谢闻回过神来,也顾不得礼仪,一口饮尽,姜浮又问,“如何?”
谢闻这时候才捡起来矜持:“尚可。”
茶叶什么滋味儿他是没尝出来,可这是姜浮亲手给他倒的,口中不甜,心里也是甜甜的。
姜浮没忍住笑了一下。
这会儿大理寺的官员都走得差不多了,只有几个当值的昏昏打着瞌睡。
春日这样明媚的下午,最适合犯困了。
外面一声猫叫,姜浮忍不住抬头望去。
这几日好像跟猫格外有缘。
她仰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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