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什么?”近些日子,姜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,总有些怪异的神情举动。
姜渐眼神微黯:“无事。”
看着这儿他总觉得烦闷,想个筏子让姜浮换个住处才好。
他也攒了一些俸禄,家里空置的房屋也有,足够新收拾出来,但总得找个理由。
姜浮问道:“我白天的时候忘记问你,那个行刺柴大人的,是何人呢?”其实是有谢闻宋随云在,她没好意思去问。
姜渐道:“你问这些做什么?”
姜浮哼道:“你就算现在不告诉我,明日我肯定是要陪二姊姊一起去的,早晚我都会知道。”
姜渐无奈道:“是大理寺右少卿薛宴,这事儿还是和扶月那老虎有关。”
姜浮道:“奇怪,居然是大理寺的人。你昨天还怀疑商大哥,我就说,不可能是他吧?”
姜渐冷笑道:“能怪我怀疑他吗?他昨日伤着左手臂,而且他和柴大人的事情,你又不是不知道……算了,懒得和你再说,我先走了,明天我来接你们。大理寺狱阴冷,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他走后,姜潇刚把最后一口糖人咽进肚子里。她眼睛瞪得很大,大理寺狱,她还没去过呢,听说那里面关的人,都好吓人的。如果她能去看看,一定可以和朋友们高谈阔论一番。
她刚说了一个字,姜浮就打断了她,“你想都不要想,赶紧回去找你阿娘,小心被打手心。”
姜潇瘪着嘴,不高兴得回去了。
夜晚月时,姜浮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,她总觉得,阿兄这些天来怪怪的,可到底是哪里怪呢?
除了脾气火爆些,一言一行,还是之前那个姜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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