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很不能理解他这种行为,明明也不治病救人,但却疯了似的往家里买各种草药,幸好他不知道哪来的钱,要是要花她的俸禄,她一定会把这个败家子赶出去。
但就算没花她的钱,孟青蓝对他也十分不满,对她来说,这满屋子的草药没有用处,就是没有价值的东西,偏偏孟悬壶十分宝贝,连她碰一下都要大惊小怪,更别说偷偷卖给别人了。
孟青蓝每次都是这恨得牙痒痒,要不是念着他小时候对他还不错,她早就把这个疯疯癫癫的死男人交给大理寺,何苦在武神音面前保他。
有时候她又会小小恍惚一下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孟悬壶,还真的是小时候那个温柔腼腆的兄长呢?
是不是只是面容有几分相像的冒牌货,又或者,人总是会变得,十年,足够一个人变成完全面目全非的模样了。
可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片刻,又让孟青蓝觉得他并没有什么变化,依旧是从前那个人。
今日孟悬壶又不知道凑个哪里搞到了一种十分古怪的药草,味道十分浓郁,虽然说不上难闻,但孟青蓝就是想找茬,捂着鼻子皱着眉,“这是什么东西?难闻死了,赶紧扔了扔了!”
孟悬壶和往常一样护着:“扔什么扔,这二两银子一颗呢。”
孟青蓝气得要死,她自己抠门,对别人尤其是孟悬壶的钱也有很大的占有欲。
“二两银子?”她几乎要七窍生烟,看了他怀里的这一捆,最起码要有三十两,“你疯了吧?还有,你哪来的这么些钱?”
她手里恨不得变出算盘来,“有钱还不如给我,你在这儿白吃白喝白住了那么久,可一分钱也没有给过我,你好意思吗你?”
孟悬壶脸皮一直很厚:“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我凭什么不能住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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