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还因腿软跌倒在地上的阮子稷,她好心想拉他一把,对方却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又一下子跳远了。
武神音很快懂得了他的意思:“……我刚才带手套了。”
这手套还是为他准备的呢。
阮子稷还是一脸拒绝。
行吧,武神音无奈收回手,回去东宫的时候又洗了好几遍手,刚才摸了尸体,的确是有点膈应。
谢濯就在一旁看着她洗手,模样跟一旁的小狗有点相似,都呆头呆脑的。
武神音用了好多胰子,又仔细闻了闻,确保手上没有特别的味道,才终于不再洗了。
谢濯拿出帕子给她擦手:“查清楚了?”
武神音道:“这个让慈真不知道在搞什么,前脚刚跟我说要和谢端月成亲,后脚就直接把人杀了。”
她忘了一眼谢濯,故意慢悠悠道,“真是男人心,海底针呐。”
谢濯已经擦干了水渍,此刻正捏着她的手指玩,听到她的话不由莞尔一笑,“我的心思就好猜,里面只有阿音一个人。”
武神音道: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谢濯道:“这件事,阿音打算如何处理呢?”
武神音老实道: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。我也不可能去为谢端月伸冤鸣不平,但让慈这个人……真奇怪,我以前只以为他和你、张收玉都是一个类型的,没想到却有大大的不同。”
谢濯和张收玉都不会做出来这种事。
谢濯关注点却偏了:“都到了现在,你还想着张收玉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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