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小小年纪不学好的丫头,这种污言秽语的东西也敢拿来给娘子解闷。”
武神音倒是觉得无可厚非,阮嘉薇气得够呛,将话本揣入怀里,气冲冲要去找谷藕生算账了。
又是虚度一天光阴。
次日谷藕生满脸不服气,显然是被教训过了。
她这个人记吃不记打,只刚生气了没一会儿,又兴致高昂起来。
武神音摩挲着手里的那截断箭发呆,谷藕生也要凑过去瞧。
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,武神音大方给她看了,谁料谷藕生真语出惊人。
她眉头一皱,“这箭头可真奇怪,寻常箭头都是扁平的,这个却是倒钩形的,两端还有倒刺。估计被这种箭射中,箭头就会卡在体内,如果硬拔出来恐怕会流很多血,必须要开刀把皮肉剜开。”
武神音心中一惊,不可置信反问道,“上京城用的箭不是这样吗?”
谷藕生又得意起来:“当然不是,我可是去兵部看过呢,从来没有这样的古怪形状。”
武神音面上的笑容勉强起来,像是寒冬腊月陡然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她从小到大在镜州见得都是这种箭头,谷藕生却说上京并无这样的箭。
若是上京的仇人要对她下手也就算了,怎么幕后真凶还是镜州的人?
这个猜测实在让人难以接受。
她想了想,谷藕生的不靠谱她是真的,取箭头的时候她又昏迷着,不知当时究竟是何情况。
动手的阮子稷不在,阮嘉薇也是医师,且处理过她的伤口,武神音死马当作活马医,索性先叫她过来问一问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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